【美国《纽约时报》网站报道】特朗普总统与澳大利亚总理通电话时的争吵,以及他拒绝接受跨太平洋伙伴关系贸易协定的做法,让许多澳大利亚人想知道是否到了该减少关心美国、与中国更多地接触的时候了。
澳大利亚的首位驻华大使斯蒂芬·菲茨杰拉德(Stephen Fitz Gerald)周四发表的演讲,只会进一步扩大这场辩论,他认为世界上一个由欧洲和美国领导的时代已行将结束。他呼吁澳大利亚把中国作为其外交和经济政策的主要焦点,并“在我们的教育中注入中国问题研究和中文课程”。
菲茨杰拉德的话反映了近年来,特别是自从特朗普大选获胜以来,在澳大利亚不断增长的一种观点。
几十年来,澳大利亚一直在犹犹豫豫地跟着美国行事,与美国共享情报,在伊拉克和阿富汗与美国共同作战。现在,许多在外交政策工作和属于经济当权派的澳大利亚人正在质疑这种做法。
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国家安全学院院长罗里·梅卡福(Rory Medcalf)教授说:“这些言论是澳大利亚辩论的一个方面迄今为止最强烈的表达,既我们应该接受一种中国领导下的亚洲秩序。”
【《悉尼先驱晨报》3月15日报道】题:澳大利亚应该认真反思我们对待盟友的方式。(作者 澳大利亚首任驻华大使史蒂芬·菲兹杰拉德)
1973年4月,我前往北京,怀揣着一份如今已成为历史性文件的信函。这份8页的信函是时任总理高夫·惠特拉姆交给我的,而我当时是驻华大使。它讲到了澳发展对华关系的构想,以及我们的长远目标。
这份历史性文件对今天仍有借鉴意义。惠特拉姆写道:“我们寻求在友好、合作和互信的基础上发展与中国的关系,与我们已经拥有或寻求与其他大国(暗指美国,英国以及日本)发展关系相当的那种关系。”
但澳大利亚从未与中国发展出这种“相当的”关系。现在,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更需要对华关系“与我们已经拥有或寻求与其他大国发展的那种关系相当”。为什么?因为我们如今活在一个“中国世界”。但我们的对华关系与此不相匹配。
在强调“没人假装我们与中国拥有共同价值观”的同时,菲茨杰拉德说特朗普的价值观是“对我们价值观的冒犯,所以我们应该与之斗争到底。”
他说,与中国的关系使澳大利亚得以影响这个崛起中的强国,所以中澳关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必要、更紧迫”。
在亚洲,我们所面临的可能是所谓的“中国时代”的开始。这样讲并不仅仅是出于中国的财富和实力,还包括影响力——不仅是经济影响力,还有政治和社会影响力。
这些影响力赈灾改变我们的运作方式、价值观和决定,甚至改变了我们的思维方式。而且这种影响是良性的、有益的和受欢迎的。
我们应该放下依赖美国的思想包袱,这样才能从国家利益的角度理解中国,按照自己的想法与中国打交道。
【澳大利亚《悉尼先驱晨报》网站3月16日报道】题:前高级外交官彼得瓦尔盖塞警告说,澳在美中关系上面临艰难选择
澳大利亚前高级外交官彼得瓦尔盖塞警告说,“在美中之间游走对我们来说将变得越来越艰难。”
去年作为澳大利亚外交兼贸易部秘书长退休的彼得瓦尔盖塞在周五晚发表演讲称,与美国的联盟非常符合澳大利亚的利益。不过,他认为随着中美竞争的加剧,这会得罪中国,甚至遭到报复。
在关于如何平衡与中美两国关系的公开讨论不断升级之际,这代表着澳大利亚外交政策机构的主流观点。
有些人呼吁寻求与北京建立更加密切的关系,作为对特朗普上台的回应。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瓦尔盖塞认为,“无论特朗普政府打算怎么做”,美澳联盟“都将继续下去”。
【《澳大利亚人报》网站3月17日报道】题:霍华德对潜在的中国投资者说,找一个澳大利亚合作伙伴。
澳大利亚前总理霍华德敦促中国投资者在考虑购买澳大利亚资产时,关注与澳大利亚公司建立更多的伙伴关系。
本月晚些时候将举行首届中澳企业家峰会。
霍华德说:“只要中国投资者遵循规则,我们必须一视同仁。对来自中国的投资,我们不能奉行与对待来自日本或美国的投资不同的标准。”
他说:“随着澳大利亚和中国之间关系的深化日趋成熟,中国人想要来这里投资是很自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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