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7年7月25日

    中日成功融合“政府市场双驱动”


    —些人说,历史是按照几十年的摇摆期波浪式展现的,每个阶段都倾向于对抗或者扭转上一阶段的哲理、信仰和时尚。如果是这样,那么乍一看,最近60年的政治和经济历史就完全符合这一理论。

    经济理论几度摇摆

    在1970年前后,世界开始对占主导地位的强大国家机器感到厌倦,国家看来已经达到了极限,因而,世界开始指望市场和资本主义作为今后的道路。

    约40年以后,市场资本主义也达到了极限,因而酿成了 2010年前后的世界金融混乱。

    自2010年以来,许多国家出现了明显回归国家解决办法和国家干预的趋势,人们纷纷谈论市场失灵。

    所有这一切都是政治上的左派所欢迎的。他们要求对价格规定上限,对工商企业加以遏制,尽管奇怪的是,正是这种情况改变了人们的情绪,导致美国总统特朗普上台,也使不满的右翼民粹主义情绪得到加强。

    然而,无论来自左右,过去在全球市场经济中看来很风光的统治阶层和精英们现在却受到攻击。人们到处都可以听到要求恢复强有力的政府干预与保护的呼声。

    “两只手”无法截然分开

    然而,在人们假定这种局势和舆论的变化趋势与理论严格吻合之前,有一两个方面使情况复杂化,因而根本不相符。

    第一个方面基本上是一种以西方为中心的看问题方式,源自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国家权力与市场力量、政府与个人之间几个世纪之久的意识形态辩论。而亚洲国家的经济进展看来基本上没有受到引起西方如此激烈的政治辩论的这种意识形态分裂的影响。

    特別是,中国看来挑战了左派与右派鲜明对立的这种分析,把强有力的中央权力与市场驱动的强劲经济增长和扶植企业的政策相结合,其人均年收入已经从1997年的780美元增加到今天的8000美元以上。局势很可能会发生崩溃,但迄今为止看来情况并没有发生任何大的转变,而仅仅是一种高度混合的经济体制下的直线经济增长。从西方的角度来看,这很像大黄蜂之谜:它们的翅膀太小,因而飞不起来,但它的确飞了,而且飞得很好。事实和理论不相吻合。

    另外一个工业发达的太平洋地区大国曰本看来则以一种截然不同的方式获得成功,却没有出现西方忙于应对的意识形态扭曲。国家权力和私营企业的微妙混合巧妙地使曰本绕幵了这场辩论。因此在日本,人们也找不到很多证据,表明出现了反对市场经济的反应和矛头指向资本主义制度的演变。

    “大政府”弱项也很明显

    20世纪扼杀了人们对国家行为的信念的是国家效率低下十分严重,实行过度集权的苏联在自身的重压之下崩溃,世界各国僵化的官僚体制也扼杀了创新和经济进步。合理的希望是国家能够比以前聪明得多,较少地集中,并且与数字时代所带来与促进的权力下放和富于灵活性的趋势实现更为密切的和谐。

    还有一个进一步的重要原因,说明为什么对任何回归大政府或者回归对经济的不应有的中央控制的做法都应该采取十分慎重的态度。

    在日益频繁的网络攻击和黑客入侵的时代中,最易受到侵害的就是中央集权的统治。无论是国家的卫生服务,国家的福利计划还是水务或者电力等大型垄断国家公共事业公司,甚至仅仅是整个城市范围的交通管制,核心系统越大,对网络攻击者来说,作为打击目标就越有利可图,因而与任何其他类型的攻击(也许除了核导弹攻击外)相比,都能更快造成混乱和社会瘫痪。

    虽然时尚和理论的钟摆可能正在摆动,但希望这一次,这种摆动的幅度很小,并且会带来一些比较明智的处理方式,也能较好地汲取以往严重失败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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