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2年的今天,维克多•雨果完成了令人沮丧但极其出色的《悲惨世界》
维克多•雨果是最受爱戴的作家之一,但大多数美国人从未读过他的作品。大多数人知道《悲惨世界》的故事梗概。那是雨果最著名的作品,正是1862年的今天出版的。他们知道为什么高尚的昔日窃贼冉•阿让会潜逃,为什么警探沙威会对他穷追不舍。他们理解冉•阿让对养女珂赛特救赎式的爱。他们了解在街垒边死去的革命者,也知道马吕斯和河赛特是如何结婚的。
至少6000万人看过根据这部小说改编的音乐剧。然而,咬牙读完这部1500页小说的人要少得多,不是因为美国人懒惰或者目不识丁,而是因为讲述19世纪法国的篇幅太长太长了,而我们都忙得很。
这也意味着这部音乐剧的许多粉丝并不熟悉令一代代雨果迷感到欣喜和沮丧的长篇题外话:比如有关冉•阿让和珂赛特避难的修道院历史的段落,比如讲述滑铁卢之战的段落,比如后来形成了关于巴黎下水道合理养护的具体政策的段落。
但是,当雨果的小说本身真正在美囯流行时,这些题外话有人喜欢,也有人加以讽刺挖苦。南北战争中闻名遐迩的马萨诸塞州自由黑人步兵团的维尔基詹姆斯在1863年写道:“我正在阅读雨果的《悲惨世界》中对滑铁卢之战的描写,这让我自己为类似的遭遇做好精神准备。但愿这次战斗对叛军造成的打击像滑铁卢战役对法国人的打击一样沉重。”
《泰晤士报》同年发表了一篇讽刺文章,模仿了雨果的说法,他曾说过,如果不是因为当天上午下雨,法国人原本有可能在滑铁卢取胜。这篇文章说:“假设林肯在1861年3月3日吞下了牙刷,4日因此断送了性命。我们都愿意承认,这个国家如今要享受彻底的和平了。”
《悲惨世界》中的题外话是普遍存在的,也是避不掉的,但它们之所以引起如此强烈的反响,是因为它们并不是真正的题外话。它们对这部小说的起承转合至关重要。雨果用了20多年时间创作《悲惨世界》。
他的手稿起初是控诉当时法国司法制度的檄文,后来演变成为革命的赞歌,最终从神学、政治、经济和情色角度对悲伤的性质进行了哲学检视。小说中心情节以外的长篇历史和政治段落是《悲惨世界》是核心哲学观点的的关键所在,也是这部小说在人们耳熟能详的情节之外的又一个亮点。
但这些并不意味着《悲惨世界》读起来不会令人极其沮丧乃至感到乏味。不过,这确实意味着,如果你是这部音乐剧或者其他任何改编作品的粉丝,你或许应该翻翻原著,以便了解雨果的故事为何能如此引起人们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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